学而思股票
接下来具体说说关停一个学而思有用吗
关停一家学而思,能否缓解教育忧虑?
四川省成都市教育局责成锦江区、青羊区、金牛区、武侯区、成华区对所在区域“学而思”培训机构违规办学行为进行整治的消息,再次激起了人们对中小学课外培训又爱又恨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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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家中国教育培训机构龙头企业在去年底杭州培训点“一位难求”被曝光之后遭遇的又一次“公关危机”。那次,有同行质疑是“饥饿营销”,也有家长“见怪不怪”;这次,有人怀疑是遭遇“同行举报”,也有人认为是“未伤根本”。
整改不意味着关停,关停一家学而思,是不是就能解决整个中国教育的焦虑?
这样的场景经常见到:家有小学生的家长放学在学校门口接孩子聊天时,见面不到三分钟,都会问几个问题:“上辅导班了吗?”“上了几个?”“在哪上?”“老师怎么样?”“怎么才能报得上?”至于多少钱一节课、一年多少钱则不在考虑范围之内,让人误以为上这些辅导班“不费钱”。
去年底中国教育学会与艾瑞咨询机构发布的《2016年辅导教育行业及辅导机构教师现状调查报告》显示,去年中国中小学辅导机构市场规模超过8000亿元人民币,参与学生规模超过1.37亿人,辅导机构教师规模达700万到850万人。
近几年,中国中小学阶段在校生总数稳定在1.8亿至2亿人左右,也就是说有约70%的中小学生都在上辅导班。平均每个学生一年花在辅导班上的钱近6000元。
如果按照老少边穷地区上培训班几率小一些估算,大中城市的学生上辅导班的比例还要更高。而这些也构成了课外辅导行业规模庞大的潜在用户群体。
尽管体量巨大,但中小学课外辅导行业中还未出现任何一家机构占市场份额超过1%,体现了这一行业的碎片化特征。也就是说除了学而思,还有其他培训机构,每个城市的家长都能列举心目中当地排名一二三的培训机构,在此就不一一列举。
就是这不到1%的市场份额把学而思的母公司“好未来”送到美国上市,且股票一路看涨,背后是投资者对庞大的中国市场的看好。
小学初中学了奥数,不一定高中就能参加奥林匹克数学竞赛拿奖;同样,拿了奥数奖的学生,我们也很少看到选择数学专业,成为数学家。奥数,对中国学生而言,更多是敲门砖,而不是出于兴趣在学习。
为什么这些教育培训机构都选择6到18岁青少年作为目标对象?也就是从小学到高中,业内还有一个简称“K12”。难道大学之后的孩子就不需要学习吗?
选择K12,是因为这些孩子面临着淘汰严格的升学考试。小升初、初中升高中、高中考大学,每一次筛选都意味着能否站在更高的起点上。当优质的资源与名校升学机会捆绑,这些培训机构的重要性就显示出来。这在小升初更为明显,也是“学而思”等培训机构小学阶段最为火爆的原因,因为“小升初”没有统一考试,学生的简历决定了能否升入好学校,而学生简历中的“硬指标”不是学校成绩,而是这些培训机构的“杯赛”成绩。
中新社发 罗琪 作
熟悉教育培训行业的都知道,培训盈利主要是两块,一是英语,一是K12教辅。前者以新东方为代表,后者就是学而思。说白了,从三岁到出国的英语培训,从小学到高中的语、数、外培训,是大部分培训机构生存的核心产品。其中,尤以英语、奥数为甚。因为“奥数”能够显著把学生区分开,因而成为许多学校默许的门槛。
成都教育局的通告显示,被责令整改的学而思教学点共有9个,违规行为包括筹设期间擅自招生;未取得相关办学许可;委托或变相委托其它主体举办以选拔生源为目的的考试或培训班;举办、承办或组织中小学生参加非政府部门举办或未经政府部门认可的竞赛、考级或活动;消防问题等。
而真正引起人们关注的是第三、第四个原因。众所周知,这与各地的优质中学名额显著挂钩。“北京海淀的娃要上多少占坑班”、“杭州学而思与哪些民办学校招生挂钩”这类文章在朋友圈并不鲜见。有的甚至参加一个“学而思”的杯赛不够,还要报好几个培训机构,以得到参加更多杯赛的资格,最后几重保险才能有希望进入那几所重点中学。越是没有纳入就近入学、有挑选生源自主权的学校,以这些杯赛成绩作为挑选学生资格的可能性越大。
谁都知道,中国父母给孩子花钱是最舍得的,其中尤其是花在教育培训上的钱。不要责备他们目光短浅,不知揠苗助长对孩子的伤害。他们也是被绑架着上了各式各样的辅导班、培训班,因为中国人多,优质教育资源少,哪一个环节输了慢了就意味着孩子的未来要打上问号。
谁都知道,看一个学生的长远发展不只看数学,更不只看奥数。参加过高考的人都知道,奥数其实和高考甚至和大学数学关系不大,但作为一个显著区分学生的砝码,数学从小到大占据了中国学生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以此类推的还有英语。大部分学生长大了都不学数学或者英语专业,但谁也不能否认这两门课在学生时代的重要性。
这背后是一个扭曲的价值评判,也是“学而思”们能大张旗鼓存在、扩张的重要原因。
那么,就不能全面取缔“学而思”吗?实际上,这些教育培训机构都是在工商部门登记的商业主体,只要它没违法,任何人无权关停。或者至少说,关停的权利不在教育主管部门。
街头现辅导班大楼,小学到留学服务“一条龙”。|中新社发 王子瑞 摄
我们不要责备那些用脚投票的家长,他们只有三种选择:学习国际课程准备出国(这对大部分家长来说不现实)、不报辅导班赌一个可能好可能不好的未来(这样的家长屈指可数,随便问问身边的人就可以做个小抽样)、好不好先报一个辅导班买一个心安(大部分人选择了最后一种)。
讲培训班残酷、辛苦,有人会举例韩国、日本、中国的台*地区、香港地区的孩子都上补习班。讲素质教育、讲创造力,有人会举例欧美发达国家。究竟哪种才是适合中国孩子的教育?我们现在还看不到,所以新一代的中国孩子一边从三四岁起学乐器、美术、体育等兴趣课程,一边从四五岁起学英语、数学等学科课程,所谓“两手抓、两手都要硬”,究竟效果几何,还要更长的时间才能看到。
我们不知道“学而思”这一类的培训机构是不是帮学校筛选出了最出色的一部分孩子,更无从看到这些人是不是将影响中国的未来。因为从70%的孩子上培训班直至100%的孩子都上培训班是这些培训机构的长远目标。如果有一天,100%的学生课下都去“学而思”等机构超前学习,那这些培训机构一定可以说他们影响了中国教育的未来,因为无论是傻瓜还是天才都从这里走出。
三十年前,中国没有培训行业,孩子们玩到天黑才回家是常有的事,大部分中国孩子也没有非考大学不可这一说法;二十年前,中国学生开始有兴趣课,大学生做家教还是一个挣零用钱的好办法;十几年前开始,富裕起来的中国人开始大把钱投入在子女教育上,兴趣班、辅导班成为“标配”,也造就了“新东方”、“好未来”等一批培训产业的上市公司。
取缔学而思,不符合市场规律。但坚决禁止各类学校特别是义务教育阶段学校升学与这些培训班的“杯赛”、“尖子班”、“超长班”挂钩,应该说教育行政部门还是可以做到的。可遗憾的是,“坚决禁止”喊了十几年,情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愈演愈烈,这才真正值得深思。
已经有越来越多的家长抱怨:与其课下去上这个培训班那个占坑班,不如由国家颁布大纲、哪怕难一点,都在学校课堂里学,然后回到“小升初”一张卷的时代,按分数排名,一目了然,总好过标准模糊的按奖杯、按素质录取。
当然,这与教育的大趋势整体背道而驰。但当一个国家一亿多孩童课堂学了语数外,课外还要继续学,引发整个民族的焦虑,是不是教育的另一种失败呢?
假如有一天,各级各类学校明里暗里都不以那几大培训机构的“杯赛”成绩作为敲门砖,你觉得还有多少中国家长会为了所谓的“素质教育”、“不输在起跑线上”让孩子去上“学而思”呢?
作者:马海燕
文 | 佘宗明
先做个声明:
我跟学而思(好未来前身)没有半毛钱利益关系,没买过他们的股票,没上过他们的培训班,也没有亲戚朋友在那里面上班。
左一个“呵呵”右一个“洗地”的人,请出门右拐找张博洋——他曾在《脱口秀大会》上怼过你们。
写这篇,不是要替学而思站台。
在我看来,要是学而思被市场淘汰,那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想着眼于当前环境重申:
企业已经如此的艰难,有些事情就不要拆(为)穿(难)。
这不是无的放矢。
就在这两天,昔日坐上教培行业市值头把交易的学而思,有些犯水逆——似乎怎么做都是错。
挨骂主要起于两点:
1,网传北京东城区10月10日新增的涉疫风险点位“悦河马家庭桌游剧本馆”,看似剧本杀店实则补习班,主持人是前学而思语文名师。
“培训机构借‘剧本杀’变相搞培训”的话题,由此引发热议。有网友批学而思“伪装水平堪比克格勃”。
吓得学而思赶紧出来辟谣,说与我无关。
2,学而思推直播带货,被很多网民质疑模仿新东方:直播间打光布景、主播带货方式,不能说是毫无关系,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学而思的主播面对直播间评论区的质疑,谦虚地回应:乐于向班上成绩较好的同学学习;模仿并不丢人,会一直学习下去。
可这没法阻却许多人的不依不饶:
言下之意是,抄就抄了,我觉得不丢人……
抄袭居然还这么理直气壮?
说白了,这就是:有问题要挑刺,没问题创造问题也要找茬。
犹记得,去年7月,就在“双减”政策落地点杀K9那阵子,网传新东方将游轮开进公海组织“暑期集训营”。
该传言惹恼了俞敏洪。他在辟谣之余怒斥造谣者:你对新东方到底有多恨,才能在这种艰难时刻还要落井下石?
俞敏洪为什么生气?
因为那则传言相当于给他扣上“跟上面政策反着来”的帽子——这顶帽子太要命了,足以压垮他。
更何况,当时新东方正处于至暗时刻,经不起谣言的“蝴蝶翅膀”在那扑哧。
而谣传学而思“明面上剧本杀,暗地里搞培训”,跟传新东方在风口浪尖组织公海集训如出一辙。
在“黄赌毒补”成忌讳的语境中,其杀伤力不容小觑:这相当于说,它们是在给“防止教育×权旁落”的大计使绊子。
虽然造谣者未必是出于多大的恶意,但这很容易以“莫须有”的神手点中教培企业的死穴。
因而,学而思立即出来澄清:自己跟那家剧本杀店没任何业务关联,也无员工在店内任职。
这份回应,与其说是跟谣言叫板,不如说是求生欲满满。
毕竟,那顶“阳奉阴违”的帽子太重,它戴不起。
说学而思打着剧本杀幌子搞培训,是嫌“时代的一粒灰”砸在企业身上还不够痛,对学而思试图“复制”新东方大加鞭挞,同样是落井下石。
学而思想摸新东方的石头过河,又怎么了?
说学而思是在抄袭新东方,怕是连基本的商业思维都没有——这充其量是重新定义了“抄袭”二字。
有的公号把洗稿说成借鉴或致敬,那是抄袭。可学而思学新东方搞“双语教学”式知识带货,算什么抄袭?
按照某些人的逻辑,你搞叫卖式带货,那就是在抄袭李佳琦;你走搞笑整蛊式的带货路线,那就是在抄袭小杨哥。
接下来,李佳琦或小杨哥是不是可以向那些“抄袭者”“山寨者”维权?
事实上,在带货方面,学而思模仿新东方很正常:学习的低级阶段就是模仿,学习的高级阶段就是创新,在尊重知识产权的前提下模仿,无可厚非。
东方甄选的出圈,本就是对“1.5曲线”可行性的验证——所谓的1.5曲线,就是基于企业既有资源积蓄与能力积累,通过大量衍生创新去找到新增长方式。
这也符合“定位之父”杰克·特劳特提出的转型思路:“较好尽量在原有主业的优势上发展其他业务,这样才能充分利用既有的声誉和知识。”
对学而思、高途而言,虽然董宇辉难以复制,但它们旗下的老师也要口才有口才,也善于“知识输出”,“抄作业”本再正常不过。
总不能说,班上特优生做对了这道题,他的解题思路就不能参照吧?
就是新东方,也不会盘踞在“知识带货”的路口嚷道:此路为我开,你们请绕道。
依我看,知识带货赛道上多些“新东方”,也不是什么坏事。
我能理解,很多人对新东方和学而思完全是两种评判的心态。
就在1年半前,教育内卷还是舆论场中的流量收割机型话题。而“内卷时,没有一个教培机构是无辜的”,则是人们惯有的批判姿势。
在人们眼中,教培机构是有原罪的。
至于“原罪”是否该导向整体性覆灭的处境,这道思考题对许多人的头脑来说有些超纲。
虽然对教培机构啧有烦言,但人们对于新东方的情感会更复杂。
俞敏洪的“精神导师”形象+新东方的“淋着雨却还替别人撑着伞”式操作,都给它攒下了很多印象分。
东方甄选崛起,跟它的“攒人品”不无关系。
但学而思们很难拿到新东方这手“形象牌”。
首先,尽管学而思跟新东方有许多业务交叉和直接竞争,但在许多人眼中,新东方与学而思的兴盛期,分别代表了两种风潮:开放(搞英语培训起家);应试(主做应试化科目培训)。
这让很多人对二者的观感大相径庭。
其次,新东方比学而思早10年成立,它的兴衰起伏,是教育市场化的直观投射,这托起了它的底蕴。相形之下,学而思的发展史,远没有那么“性感”。
去年12月,身为80后的学而思创始人张邦鑫,在告别会中回顾了学而思从小作坊发展到教培巨头,三次收缩、潮起潮落的历程,让人唏嘘不已。
但在外界看来,近些年快速做大的学而思,成功秘诀就在于一个字:卷。
这就决定了,学而思跟新东方的舆论处境,有着不小的差别。
即便如此,没必要为难已经落难的学而思。
学而思若是商业运作上违背了道德伦理或法律法规,那该批就批。
可不能拿谣言作为瞄准镜,拽着泛道德化机枪对企业肆意扫射。
还是那句话:企业不是不能批,但不该被瞎批。企业不是不能倒,但不该被打倒。
都知道,这几年,企业的日子也不好过。
不少以往总在扩张商业版图的企业,现在都开启了蛰伏过冬模式,首要任务变成了活着。
对部分企业来说,它们当下能对社会做出的最大贡献,也是活着。
活着,就能容纳就业,就能贡献税收。
在众多企业艰难求存的情况下,还嫌它们活的“姿势”不够好看,未免失之苛刻。
寒冬期的企业,需要社会系统性支持作为宜商宜业的生态底座,而不是被有事没事揣上一脚。
社会系统性支持中,也包括营造良好的舆论环境——它理应是开放的、包容的、理性的,而非被反商思维绑架、被民粹情绪裹挟。
就算现实给舆论批判箭头的指向画地为牢,对企业的批评相对安全,对公众而言,对企业的苛责也该尽量节制。
要知道,“杀死”一家企业容易,“养活”一家企业却很难。
别说杀死了某家企业也没关系,那终归也连着一堆人的饭碗。
也因如此,对于椰树椰汁直播间的土味营销,我懒得去苛责。
它确实有些“俗”,可俗非大过。若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甩手就是一记举报,然后集齐龙珠召唤出神(jian)龙(guan),那企业的生存发展空间只会愈发逼仄。
学而思也一样。就像没必要要求新东方“直播带货不应照搬李佳琦”那样,没必要对学而思模仿新东方带货攻瑕索垢。
站在道德高地上置喙,固然是看客的特权。可想着怎么活下来,才是企业首先要直面的难题。
就算是对企业陷入“共情钝感”,也没必要动不动就打拳。
说到底,都挺难,“难人”何苦为难“难人”?
为难企业,最终也是为难我们自己。
以上就是学而思股票(关停一个学而思有用吗)的详细内容,希望通过阅读小编的文章之后能够有所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