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纲大地之歌的创作过程是什么?

效古秋夜长.mp36:07来自叶小纲叶小纲《大地之歌》Ⅲ. 效古秋夜长DG 发行的《大地之歌》CD英国科幻评论家保罗•金凯(曾任阿瑟•克拉克奖评委会主席)说:“时间看不见,也摸不到......

叶小纲大地之歌的创作过程是什么

接下来具体说说

马勒和叶小纲的《大地之歌》,一场跨越时空的对话

1908年夏天,48岁的作曲家马勒被诊断出心脏瓣膜缺损,郁结沮丧。

那时,他已经完成了八部交响曲的创作。在动笔写下一部交响曲时,他想用组曲的方式来避开一个古典音乐界的“魔咒”——很多伟大的作曲家,从贝多芬、舒伯特、布鲁克纳到德沃夏克,都是在写完《第九交响曲》后去世的。他翻到诗人汉斯·贝特格编译的德语中国诗歌集《中国之笛》,觉得李白、孟浩然和王维等人的诗句所描绘的意境,相当契合自己当时的心境,于是从中选了7首来创作组曲,也就是最为著名的《大地之歌》。1911年,马勒去世。在他离世后半年,《大地之地》才首演。

整整一百年后,中央音乐学院作曲系教授、中国音协主席叶小纲创作出同名作品《大地之歌》。东方与西方的作曲家,以同样的中国唐诗为基础,在东方神秘主义文化和欧洲晚期浪漫主义之间,延伸出不同的东西方音乐语言,用叶小纲的话来说,“像是寻找到了一个欧洲文化与中国文化共同的‘通道’。”

10月14日,DG德意志留声机公司采用杜比全景声录制的唱片《大地之歌》沉浸式音频专辑,靠前次在北京杜比影院放映。

叶小纲大地之歌的创作过程是什么?

指挥家余隆执棒上海交响乐团将两部《大地之歌》呈现在一场音乐会中,坐在影院看音乐会,对他来说是新鲜而特殊的体验,“这是一个**性的工具,声音像是四面八方扑过来,色彩斑斓,很有画面感。可以捕捉到我作为创作者的创意愿景。科技能给我们插上翅膀,让艺术飞起来,达到一个全新水平。”

马勒在中国

“马勒在中国很受欢迎,我大概7、8岁的时候,就听马勒的《第四交响曲》《大地之歌》《少年魔角》和其他声乐套曲。”叶小纲回忆,在他的童年时代,家里几乎每天都萦绕着老式唱机里传出的古典音乐。

他是中央音乐学院声名显赫的78级“四大才子”之一,与同班同学谭盾、郭文景、苏聪等人在国际上开创出前卫的“中国乐派”。当他在中央音乐学院作曲系担任教授,依然发现,马勒是学生们最喜欢钻研的作曲家之一。

“中国有近70个交响乐团,至少半数经常演奏马勒。”余隆说,马勒在中国的受欢迎程度,与贝多芬等作曲家不相上下。

2004年,余隆以中国爱乐乐团艺术总监的身份向叶小纲委约创作《大地之歌》,这部作品完成之后在欧美巡演,反响热烈,被视为中国现代音乐史上的重要事件。

叶小纲大地之歌的创作过程是什么?

最早听到这部作品时,马勒基金会创始人、马勒外孙女玛丽娜·马勒很喜欢,“我毫不怀疑,我的外祖父也会喜欢这部新作,他会欣赏这个创意。”

她认为叶小纲的创作是优美、豪爽而有力的,与她的外祖父不同。马勒喜欢中国古诗,她的母亲也在中国古诗的陪伴下成长。外祖父去世时,母亲仅6岁,但在玛丽娜·马勒的记忆里,母亲一生都喜爱中国,喜欢中国哲学家老子和中国诗歌。

她很感激余隆,能在十多年前就有意识地让东西方音乐以这种形式再次相遇,“在当今的背景下,《大地之歌》表达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主题,我们的自然环境,我们的美好家园遭到了严重破坏,这部作品可以警示全世界。如果外祖父健在,他肯定会为这张唱片发声。他不在,我觉得我有义务去完成这件事。

叶小纲大地之歌的创作过程是什么?

西方的悲凉,东方的昂扬

创作一部与马勒同名的作品,对叶小纲来说,是极大挑战。既不能陷入马勒原有的方式,也不能缺乏新意。

听过叶小纲版的《大地之歌》,会对其中京剧锣镲和古人吟诗式的长调记忆深刻,那是中国音乐独特的精髓。跟马勒的旋律性相比,叶小纲的音乐就像是一幅中国古代山水画,利用嗓音和乐器的长短变化,来呈现不同的情绪。

相隔百年的两位作曲家,面对《大地之歌》的心态截然不同。

在影院里听马勒,叶小纲从纤细入微的音效中几乎感受到作曲家的内心世界,“在《大地之歌》的第六乐章里,你可以听到马勒内心的纠结、挣扎、变幻莫测,那种对前途的怅然之感。”他认为,马勒的《大地之歌》,从靠前乐章在悲愁的大地上痛饮,到最后一个乐章向大地告别,都是宿命而悲凉的气息,充满幻灭感。

但叶小纲想要表达的,却是一个中年人对世界仍然充满雄心壮志的情怀。他写的第五乐章中,拖长的唱腔与戛然而止的大鼓,写出李白《春日醉起言志》的酣畅洒脱。

余隆记得,几年前他指挥慕尼黑爱乐乐团演奏叶小纲的《大地之歌》时,德国观众在台下全神贯注,他们就像是发现了**,尽管诗词内容没有变化,音乐却与他们熟悉的马勒完全不同。

音乐是奇妙的语言,最直接地呈现出另一种文化。余隆将两个版本的《大地之歌》比喻为双联画,马勒那一半是欧洲人看待生死与爱情的观念,而叶小纲这一半,则有着中国传统文化与哲学思想的浸润和影响,“比较这两部作品,既展现差异,又提醒我们,作为地球公民,应该尝试去理解彼此,通过文化和音乐这类有趣的方式,互相增进理解。”

跨越时空的“对话”——叶小纲与马勒的同名交响乐《大地之歌》

效古秋夜长.mp3 6:07
来自叶小纲

叶小纲《大地之歌》

Ⅲ. 效古秋夜长


叶小纲大地之歌的创作过程是什么?

DG 发行的《大地之歌》CD

英国科幻评论家保罗•金凯(曾任阿瑟•克拉克奖评委会主席)说:“时间看不见,也摸不到,却塑造我们,驱赶世界。”

岁月似梦,时间无终,空间无际。奥地利作曲家马勒不会想到,一百多年后有位中国作曲家对他《大地之歌》中表述的迷离与怅然做出回应。《大地之歌》演出时,我看李白、钱起和王维等人的诗打映在字幕上,除了感悟诗人才华横溢,并未觉得时间久远,时间似乎没有发生。汉语魅力无垠,时间编织在宇宙结构中。

叶小纲大地之歌的创作过程是什么?

余隆与张立萍排练

2005年,余隆率领中国爱乐乐团出访欧美,需要一个中国交响乐表达。自从他1998年在柏林指挥德国广播交响乐团演出马勒《大地之歌》以来,在世界各地已指挥了该曲不下十几次,对马勒暮年的心境有体会。马勒为中国唐代诗歌谱曲,是因为其内容。作曲家是否介意诗歌原产何方不得而知,但他谱写的诗是从法语版《神秘之笛》转译到德语的。

上海交响乐团

余隆请我写一首中国版《大地之歌》,用李白与王维等人的原诗。这是博世界音乐界眼球之创意,对中国作曲界却是个挑战。余隆坚持认为我是最佳人选(本来就是哈),他在艺术上有准确判断力,几无失手,也很强势。我没有犹豫,毕竟挑战极为诱人。结果无非是几种: 失败了挨骂:“不自量力”;成功得瑟一下,获几句“中国现代音乐崛起”之类的评论——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平庸:不好也不坏,获几句“进行了努力探索”评语了事。

纽约林肯中心演出《大地之歌》后

我在上海读中学,在郊区造纸厂读技校,在北京读大学,是“反动学术权威”的后代,是连共青团都入不上的边缘人,黄花鱼能溜边走就不错了。我没有太大的志向,用同学们的话说,脸都不像——能搞音乐已烧高香了。面对天籁无垠之世界,人生其实没有标准答案。想在现实环境里取得成功,努力还是必要的。我在工厂里当了六年钳工,那时再不奋斗,一生就会束缚在黄浦江畔一爿厂房里。中央音乐学院五年半本科,留校工作四年后,我去美国留学——留美是被出国潮裹挟的——那时中央音乐学院毕业生,见面靠前句话常问:“什么时候走?” 不出国,好像多丢人似的。但是,该拼时是否应该拼一下呢?

赴美留学前夕

一切归结于时代。《大地之歌》今天被Deutsche Grammophon发行CD,我十几岁时就得知DG是世界靠前古典音乐品牌,过了五十年,自己居然也有作品进了DG。古典乐迷都知道,当代作曲家进DG极为困难,希望这只是开始。人总是得陇望蜀,无休止欲望吞噬清朴之初心。

在录音监听室

余隆的马勒《大地之歌》给了我新启发,他的演绎与欧美指挥家不同,我听到一位指挥家的倔强。余版马勒听上去很亢进,内心纠结的马勒消失了,作曲家怀着粲然微笑,天神般翱翔于苍穹。乐队动态之大,体现余隆的偏爱。他的音乐演绎充满个人特征,马勒不再像欧美指挥手下那样背影独孤迈不进天堂之门,而是心中充满欢欣,酒醒天涯,尘世妙不可言。

男高音Braian Jagde

余版《大地之歌》中,马勒在音乐里自行顾盼与微笑,随性自由。菩提梢边的暮景霭霭,星星在夜空中移动,乐音似落叶,若雪花,在苍穹中飘舞,洋洋洒洒散落于天堂庭院,濒死者个个脸上蕴含永生。

《大地之歌》录音

我见到英国《金融时报》对这张CD 的评论,说上海交响乐团的马勒Let-down, 或 sounds hard-pressed。其实我听够了Andre Previn的温吞水、Georg Solti的过速、Christian Thielemann的作势与Karajan的威严——尤其他的 Debussy 或 Cesar Frank,简直让人怀疑这还是不是法国作品;中国音乐家的演绎被西方乐评人百分之百夸耀,就一定好了么?有时Everyting is politics。说好别当补药吃,说差思索几分钟。郎朗常被评论家批评的一无是处,难道就不郎朗了?

余隆排练《大地之歌》

关于我的《大地之歌》,评论家还算客气,说 “Ye's music is atmospheric,grandly romantic and enticingly Chinese in its sensitivity”(叶小纲的作品令人激动,夸张浪漫,迷人并充满引人入胜的中国味)。当然,这是西方最重要报刊的评论,可以把它放到我CV上去了。其实我较高兴的评语是马勒的孙女Marina Mahler与我在格莱美节目的谈话中,她对主持人说,她很喜欢Ye对马勒作品的回应,“Ye's music is very powerful”,这是听懂了我的音乐。

张立萍

马勒《大地之歌》中,我较喜欢靠前和第四两个乐章。德语不是我的native language, 无法对Michlelle DeYoung 在录音中的发音妄加评论,尽管《金融时报》对这位女中音的德语有微词。美国歌唱家不遭欧洲评论家待见是常事,其实我很喜欢美国歌唱家对古典音乐恣意不羁的演绎方式,出格恰恰是美国风格。Rennee Fleming 对欧洲来说很另类,她在Richard Strauss 歌剧Daphne中的演绎方式恰恰是“正统”欧洲最匮乏的。在奥地利我看了数次Viener Staatsoper ,昏昏欲睡,老范儿欧洲若不砥砺进取,真没有前途。

Michlelle DeYoung 在录音中

Michlelle DeYoung在演唱中表达了一种施舍宽慰的心态。春秋繁复,恍惚中音乐家在寻觅失落的艳姿,凝神中闪出顾盼与微笑,歌声祥宁,眼神泛起朦胧的灵光。她的德语准确与否对亚洲听众也许不重要,但批评还是需要重视的。中国有两位歌唱家的德语发音让我印象深刻,一位是女高音饶岚,另一位是女中音梁宁,她在北京现代音乐节上演出Arnold Schoenberg的 Pierrot lunaire, 一口标准声乐范儿的德语令演出大为增色。

录音

沈洋在录音

余隆的音乐把控极为准确,开始意念阑珊,哀莫大于心死到人生阅世的最后发飙,音乐演绎撩人心魄。我自己都有点吃惊,十五年前的自己竟有如此山远水近而抑不住的澎湃与不甘,对尘世既陌生又敌视。录音我更喜欢沈洋在BIS那张CD中《悲欣之歌》的音色。Phil Rowlands 是英国著名的录音师,《悲欣之歌》中沈洋的声音录得更凸显,更集中。歌声充满疑虑与惘然,似乎在思索暗能量,暗物质,暗行星,甚至暗宇宙。

沈洋在这张CD里唱了《悲欣之歌》

《大地之歌》双CD发行对于中国音乐迈向世界有重要意义,余隆的成功让世界看到中国音乐向世界音乐文化领域进取的遒劲动力。这是一种现象级行为,中国音乐在国际上一定会取得更炫目的成果。中文版《大地之歌》是我中年时期的代表作之一,其后《临安七部》、《草原之歌》(叶四)、《鲁迅》(叶五),以及为杜甫诗而作的交响乐《少陵草堂》,今年的《英雄颂》(以上全是声乐交响乐),都是在《大地之歌》基础上衍进的。《少陵草堂》作于两年前,状态更合适;《英雄颂》尽管是为烈士及英雄人物的诗篇而作,音乐却是从自我出发的。我期待这两部作品尽快在北京公演。

《少陵草堂》上海演出海报

时间不停流逝,时间随速度的增加而变慢,提速意味着成效大。所以,努力还是必需的。音乐表述了时间桥梁,高扬人类精神价值、创造端丽明灿的音乐是一种幸运。听听我《大地之歌》的靠前乐章!黎明风紧雨声急,苍鹭飞越森林,掠过苍山与碧海,灵魂箭矢般射向青天。璀璨乐音里思想犹如雄鹰翱翔在天际。

以上就是叶小纲大地之歌的创作过程是什么?的详细内容,希望通过阅读小编的文章之后能够有所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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