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牡丹香烟多少钱一包
那个从玉米地里闪出来的人是余长城。余长城是村里的养蝎专业户,这些年靠养蝎子,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可就是有一样,已经三十多了,还是个未婚青年。他打光棍,和奠棍秋忙不一样,秋忙海拔不足......接下来具体说说
我最早认识的一位大姐,人长的特漂亮,也能干,脸蛋长的和牡丹花儿一样招人喜爱,因为大姐的皮肤不是太白,大家总喜欢叫她黑牡丹。
有一次我和大姐坐下来交流,得知 大姐是村里姑娘,谈到她的婚姻,她告诉我,他大哥在城里工作,看到一家河南人,在我们县城定居,家庭经济条件特好,家里有个儿子还没有成家,就把妹妹介绍给这家人当儿媳,就这样,漂亮的大姐,从村里进城,当了有钱人家的儿媳,老公不帅,也没啥能力,在外人眼里,俩人根本不像夫妻。
可漂亮的大姐,为了进城,为了给有钱人当儿媳,就委屈自己,嫁给了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当老婆,一辈子的心里,也不知会不会感觉委屈自己了?可从和大姐交流过程中,从始至终,大姐对自己的婚姻没有一句怨言,感觉婆家的家里有钱,自己吃喝无忧,也挺知足的。
每个人对婚姻的选择标准不都一样,就我自己来说,自己眼里进不去的男人,不管他多有钱,家境多好,我都绝不会嫁,因为我说服不了我自己,结婚后俩人要天天一起过日子,低头不见抬头见,如果自己的枕边人,让自己看着不舒服.甚至倒胃口,这日子太难熬,还不如过单身。
看着大姐每天穿戴那么漂亮,我就想:他们的结合是各有所图,大姐不用太努力就能享受富婆的生活,老公靠父母有钱,就能娶到一个貌美如花的大美人。
黑牡丹在娘家呆了几天回来了,一想到明天就要和秋忙去领证了,心情禁不住激动起来。又要做新娘了,一阵阵的愉悦和幸福涌上心头。娘家人都很支持她的选择,娘说只要知冷知热的疼你就行了,个大个小没关系,又不像大集上买白菜买萝卜,个儿大了值钱,人好就行了。她认准了秋忙是个好人,她憧憬美好的婚后生活,她想象着和他一起慢慢变老,一个瘦小的干巴老头和一个高大的老太太,在夕阳下携手走在高高的运河大堤上,也是一件极有趣的事。她打开包袱,拿出一件漂亮的旗袍,这是娘家嫂子陪她去城里买的,是让她作新娘那天穿的。她穿在身上,对着镜子自我欣赏。真的很好看,人说人配衣裳马配鞍,这话可真没错。穿上这旗袍,一个雍容华贵的少妇出现在镜中,她不再那么莾壮,也不再那么土气,她在屋子里走了几步,一边走一边看着身后,挺好。美中不足的还是这个色气,太黑了,她恨不能一刀子把脸上这张黑皮扒下来。哦,想起来了,嫂子给她买的化妆品中就有让皮肤变白了的东西。她打开那个精致的化妆包,坐在梳妆镜前,开始涂脂抹粉。她不是略施粉黛,而是毫不吝啬地将脂粉慷慨地涂在脸上,然后对着镜子认真端详,一张黑脸似驴粪蛋子上下了一层霜!她无奈地笑了笑,释然地说,白管嘛?黑管嘛?只要小奠棍不嫌就行了。
黑牡丹往秋忙家走去,她要告诉秋忙娘家人已同意他作娘家的新姑爷,她想,秋忙听到这消息一定会高兴得一蹦老高;她还要定一下明天领证是打车去还是骑电动车去,她是愿意秋忙用电动车带着自己;她还想,一会进了秋忙的家,他要是再提那个要求的话,自己是不会拒绝的,反正自己很快就是他的人了。
秋忙正在炕上躺着小憩,见黑牡丹来了,脸"噌"的一下子红了,尴尬地站起身来,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来了?"
看这小男人,媳妇送上门来,还怪不好意思的呢!黑牡丹看看炕上,哟嗬,你看他不言不语,心里还怪有数的,新换的炕单,被子也新了,连枕头都是两个,这小奠棍,怪不得不长个子,都叫心眼坠住了。
"咱们明天去领证啊!"黑牡丹微笑着看看秋忙。
"啊……去……去领证,"秋忙低着头说,"去是去,不过,不是跟你去了!"
黑牡丹大笑起来,"秋忙啊,我的小奠棍,你真会开玩笑,领证不跟我去,跟谁去呀?跟**猪?"
"不……不是开玩笑,"秋忙一脸歉疚,无可奈何的说,"我,我要和你妹妹去领证!"
黑牡丹大吃一惊,"什么?我妹妹?"
"对,你妹妹,"秋忙说,"就是你小姑子,大稳啊!"
"啊?"黑牡丹像挨了当头一棒,"这,这是怎么回事呀?"
秋忙无奈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对不起呀,牡丹,真的对不起呀!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我们已经睡了,没办法,没办法,实在没办法呀!"
原来,几天前黑牡丹去娘家走亲刚离开家,蝼蛄夹子一瘸一拐地来到秋忙的家。
"秋忙,听说你跟俺儿媳妇搞上了?"蝼蛄夹子从衣兜里掏出烟,坐在秋忙的锅台上,一边抽,一边斜眼看着秋忙。
"哦,你知道了?我正想跟你和大婶说一声呢,"秋忙说,"大叔,你看我也这么大岁数了,牡丹也不能老这么一个人单下去,她有这个心,我有这个意,往后搭伙过日子呗,你说是吧大叔?"
蝼蛄夹子冷笑几声,说,"这主意不错呀!"
秋忙陪着笑脸说,"还望大叔大婶成全俺俩。"
蝼蛄夹子吐了一口浓烟,冷冷地说,"你俩这事成不了!"
"怎么?成不了?"秋忙问,"为什么呢?"
螻蛄夹子嘴角微微上扬,说,"我说成不了就成不了!"看着秋忙诧异的神情,蝼蛄夹子说,"我叫它成不了它就成不了!"
秋忙吃惊地看着蝼蛄夹子,"大叔,你不会从中挡横吧?"
"不错,说对了,我就是要从中挡横!"蝼蛄夹子手往下作了一个一刀两断的姿势。
秋忙说,"大叔,咱爷们儿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你为嘛要跟我过不去?"
蝼蛄夹子摇摇头,"我不是跟你过不去,我是跟她!"蝼蛄夹子手往外一指,"她要改嫁我不拦,但就是不能改在当村,不光是你,谁也不行!"
秋忙央求说,"大叔啊,你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你的大恩大德,我永远不忘。你要是从中阻拦,我这门亲事,明摆着又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我这个光棍,打到何年何月呀?"
"不不不,叫你打不了光棍。"蝼蛄夹子拍拍秋忙的肩膀,"我说你打不了光棍你就打不了光棍!"
"怎么,大叔你要给我保媒?"秋忙问。
"没错,"蝼蛄夹子说,"而且十拿九稳!"
秋忙一笑,"大叔你又拿我开涮,婚姻大事,非同儿戏,媳妇又不是擦腚的坷垃剌腚的砖,说拿来就拿来?"
"对咱来说,易于反掌,小菜一碟!"蝼蛄夹子满脸堆笑,靠近秋忙说道,"你看俺闺女怎么样?"
"大稳?"秋忙吃了一惊。
"对呀!"蝼蛄夹子说,"你看俺闺女,又年轻,又漂亮,关键她能生孩子。你看这个黑牡丹,跟俺儿这些年,也没开了怀,是个不会下蛋的鸡,娶了她,明摆着断子绝孙!"
想想大稳那样的名声,秋忙摇了摇头。
"看不上俺闺女是吧?"蝼蛄夹子阴狠地说,"行,看不上不勉强,但是你放明白点,外号没有错起的,我要不把你跟黑牡丹的事拱黄了,我就不是蝼蛄来子!"
"大叔,你……你容我想想!"秋忙低下了头。
"哎,这就对了!往后我是老丈人,你是姑爷,把黑牡丹赶走,嘛东西还不都是你的?跟着老泰山我,你没亏吃!"又凑到秋忙耳边说,"从今晚开始,你们就睡在一起!"
那个从玉米地里闪出来的人是余长城。
余长城是村里的养蝎专业户,这些年靠养蝎子,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可就是有一样,已经三十多了,还是个未婚青年。他打光棍,和奠棍秋忙不一样,秋忙海拔不足,这一缺陷令姑娘们望而却步,而长城恰恰相反,他是一个长相标致的男子,而这英俊的相貌,让他吃了亏背了累。他本来读书还不错,老师说他是一个上大学的好材料。谁知高中三年,就因为帅气漂亮引来了不少追求者,陷入情网不能自拔,以至于高考名落孙山。回到村里,又恃貌傲众,左挑右选,竟没有找到心仪的伴侣。一是岁数大了,二是标准甚高,高不可攀,竟没有人理会他了。余长城庄稼活不行,但是有文化,善钻研,在养蝎方面开创了天地,令人刮目相看。他日子越好,媒人越不敢登他的门,这农村的高富帅,一般二般的入不了人家的法眼,咱就别大闺女肿脸自找难看了。
没人理,反而使心高气傲的余长城心气降了不少,他经过冷静的思考后,觉得自己必须降低身段,面对现实了。放眼望去,与自己同龄的姑娘,早已为人妇,为人母,再寻如花似玉,年轻漂亮的姑娘为妻已是白日作梦。他想来想去,一个人进入了他的视线,谁?焦牡丹,黑牡丹。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对这个寡妇产生了情愫。焦牡丹比余长城大两岁,当初作为新媳妇走进余大棒槌家,余长城见到靠前眼便惊呼道,娘哎,天下竟有这等丑人,哪里是个女人,简直就是个母夜叉,讲什么夫妻鱼水和谐,不把棒槌吓尿了炕就是好的。后来发现,这女人还不错,除了和公婆关系不睦以外,在村里人缘还挺好,待人诚实善良,勤劳能干,赢得了很好的口碑。人往往就是这样,看人顺眼了,缺点也成了优点。长城看黑牡丹,觉得不那么丑陋了,虽说人高马大皮肤又黑,但也算得上不丑不俊的庄稼人了,以至于余大棒槌死了不久,他便产生了一些想法。他想向她表露,但鼓了好几回勇气,总是胆气不足,不是脸皮薄厚的问题,是有一道墙横亘在他面前:他与余大棒槌同族同姓,论起来,黑牡丹应叫他一声叔公公,虽然早己出了五服,但到底是叔公公,叔公公打侄媳妇的主意,这事不大么好听。
余长城把刚刚钻土冒芽的心念压了回去,但又没完全死心,脑海里不时萦绕着黑牡丹的影子,这不,听说黑牡丹去堤内浇地,便一人来到堤内,看自己能否帮上忙。正巧,来时碰见奠棍秋忙正向黑牡丹表白,他便躲在玉米地偷听。
完了,一朵美丽的黑牡丹,被人摘走了!看着远处的大堤,挡住了那二人的身影,长城心里充满了沮丧。
大稳离婚了,带着孩子回到了娘家。
"往后可得把心收一收了,没个正影叫人家踹了,你回来可得老实点了,再那样腰里掖着一副牌,看着谁好跟谁来可不行,给俺丟人现世的是小事,嫁不出去可是大事呀!"田呱呱对大稳说。
大稳说,"娘,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俺剩不到家里,你见过男的打光棍,见过女的找不到婆家的吗?只要撩起尾巴是个母,就是再破再烂,傻瓜残疾神经病,也能找着主儿,你就别替俺担心了,好的找不到,赖的还不抓一把一把的?"
田呱呱转到东里屋,对正在抽烟的蝼蛄夹子说,"你说说,管不住自个儿那个裤腰带,叫人家休回来了,这名声多难听!"
"休回来正好,休回来正好啊!"蝼蛄夹子喷了一口浓烟。
"净说这不着调的话!"田呱呱白了蝼蛄夹子一眼,"闺女没人要了还正好,正的嘛好啊?"
"你这傻*娘们儿,跟了我一辈子也没变精明了!"蝼蛄夹子把烟掐灭,说,"你想想,咱早先打的让儿给咱养老的谱,儿死了,儿媳妇指的上吗?指不的呀!这不,闺女回来了,咱不就有养老的人了吗?"
"净奶逼胡扯!"田呱呱说,"闺女是回来了,可早晚还要走,还是要出门子的呀!"
"你死心眼呀?"蝼蛄夹子说,"你不会叫她不出远门呀?在当村里给她找个主,不是跟留在咱家一样吗?"
"娘哎,还真是这个理,老东西,你就是心眼比别人多一开,俺死了变变也学不了你!"田呱呱眉头一绉,"光说在村里找主了,哪有合适的?"
"这几天儿媳妇与奠棍又有新动静没有?"螻蛄夹子问。
"我这几天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儿媳妇,虽然没抓住真凭实据,可老是觉着不大对劲,"田呱呱说,"夜里黑下半宿拉夜的我听见后院有开门的动静,没的两人弄到一块了,钻一个被窝了?"
"是吗?"蝼蛄夹子站起来说,"这事怎么不早给我说?"
"我这不是拿不准是真听见了还是作梦呢,"田呱呱突然一惊,"你问奠棍干嘛?你不会打他的主意,把大稳嫁给他吧?"
"正确!"蝼蛄说,"这回理解到位!"
"你快死了这条心吧,俺不愿意!"田呱呱说,"奠棍什么人呢?没三寸豆腐干子高,可不行不行!"
"咱闺女是嘛人自己不知道啊?有人要就不孬!"螻蛄夹子说,"奠棍人老实,听话,咱闺女能降住他,将来咱老了,咱就指着他了。听我的,没错!"
当天夜里,月朦胧,鸟朦胧,黑牡丹的房顶上,趴着一个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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