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特智能是做什么的
接下来具体说说
中国不缺优质的C端平台,缺的是后面能够保证品质的柔性化、个性化供应链。酷特智能完成了服装产业M端的**,接下去要把这种能力复制到更多的M端。
文|《中国企业家》记者 于静
编辑|周春林
图片来源|被访者
厚厚的羽绒服难以抵挡北风裹挟而来的强冷空气,2021年1月6日,青岛市迎来十几年来最大寒潮,酷特智能工厂内却是一番火热景象。年轻工人只穿着一套薄薄的工作服,机器轰鸣声中,他们每天能够在这间工作台密布的智能工厂生产3000多件风格迥异的定制服装。
眼前的工厂已经接待无数来访的经济学家、企业家和媒体,所见之景与想象还是有很大不同。厂房高度大约为6米,3米以上是类似铁路轨道、被称为“吊轨”的空中流水线,3米以下为工人操作区。
伴随C2M的兴起,长期处于产业链末端、与互联网平台距离较远的工厂,成为巨头抢占的目标。传统工业化生产成衣的模式有很多问题,虽然酷特智能没有提出“工厂**”,实际上一直在做着这件事。
资料来源:被访者。制图:肖丽
“在C2M体系中,C端连接用户画像,很重要,但中国不缺优质的C端平台,缺的是后面能够保证品质的柔性化、个性化供应链。”酷特智能董事长张蕴蓝说,“每一家有每一家的理解与努力,但共同点是都朝M端聚集。M即工厂,所谓M端的**,是在大工业生产中,通过大数据、物联网等一整套体系,提高效率、降低成本,实现柔性化与个性化制造。”
从2003年开始进行数字化转型,到2011年正式将C2M上升为公司战略,酷特智能是国内企业中较早破除思维惯性、将企业发展思路切换到数字化轨道上来、建立数字化生产和管理模式的那一个。张蕴蓝告诉《中国企业家》:“我们所有的中心是知道我们的源点在哪里。只有扎扎实实把产品做好,把服务做好,才能生存下去;把核心竞争力做好,自然而然能够创造价值,走得更远。”
市场需要他们怎么做,他们就怎么做,无意追逐风口,却在日拱一卒中制造了风口。2020年,随着阿里巴巴推出犀牛制造、拼多多与京东入局,C2M成为疫情之年企业突围自救的良方。
酷特智能之所以做出成绩、被大家认可,张蕴蓝认为,创始人张代理很坚定地从战略方面认为C2M代表了未来最重要因素,以及他们有一个很好的团队,扎扎实实、一步一步地往前推进。
从刚刚推出C2M战略时的不被理解,到逐步被社会认可,张蕴蓝见证了新事物如何从0到1的全过程。她说,阿里、京东等大企业的入局和推动是一件特别好的事情,“他们的影响力会带动更多力量关注制造业,帮助它们进行数字化改造”。
一件定制服装在酷特智能七个工作日的生产流程中,会经过如下十个环节:数据采集、自主设计、智能研发、智能排程、智能仓储、智能裁剪、智能制造、数字化质检、智能配套、智能配送。
在酷特智能的工厂内,我们可以清晰感知到的环节是智能裁剪与智能制造。
与传统裁床一次可以裁剪十几套服装不同,酷特智能的裁床每次裁剪一件,裁剪示意图通过光线照到平铺在裁床上的布料上,智能裁床根据射频技术将每部分布料裁剪出来。
布料裁剪区旁边是服装信息卡片制作区。信息卡片相当于服装的身份证,里面包含面料、款号、款式、袖号、线号以及操作流程等各种信息。布料裁剪好后,会匹配相应的信息卡片,一起送上工人头顶的“吊轨”,轨道把任务带到下一位工人面前,他们只需要在身旁平板电脑大小的操作台上刷一下信息卡片,即可看到具体操作信息。
它们是怎样设计、分发,又怎样精准地对接在一起,最后制作成一件完整的服装?即使站在偌大的工厂里,亲眼看着工人们紧张有序地工作,一个短暂停留的旁观者恐怕也难以参透背后的奥秘,只能感叹制造业流程的繁琐。
在酷特智能的智能工厂里,没有两件衣服是一样的
过去17年,酷特智能一直在研究一套打破个性化与工业化矛盾的方法。目前,服装领域的C2M赛道上虽然聚集了雅戈尔、报喜鸟、乔治白、大杨创世、希努尔等众多成衣品牌,但与之相比,酷特智能是一家完全转型为定制化生产的公司。在订制数量上,它能够做到的起订数量最少;在时间周期上,交付期限为7天,耗时最短。
“数字化转型推动了两场自动化:一是看得见的自动化,如机器人、数控机床、立体仓库等,这是一场工具**;二是看不见的自动化,即数据流动的自动化,就是数据在正确的时间以正确的方式传递给正确的人和机器,以解决复杂系统的不确定性,优化资源配置效率,这是一场决策**。”数字化企业研习社副理事长安筱鹏称,“酷特智能的定制化生产实践,本质上是在探索如何实现数据自流动的新路,如何推动一场企业决策**,以应对定制化生产所面临的一系列挑战。”
看得见的**之外,还有更为繁复的看不见的**。
服装行业最大的痛点是高库存,一年的库存极容易消耗掉当年的利润。早些年为了打开销量,服装企业常常需要花很多精力拓展渠道资源,张代理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觥筹交错中。此前他到欧美发达国家参观时,很向往它们的定制店铺,也十分想将其与国内服装行业的工业化生产相结合。
虽然当时并不知道C2M的概念,但张代理已经在实践中认定这是服装行业的生存之道,即连通消费和制造,实现低成本、低库存运营。
完美的设想却一度成为空中楼阁。2003年,当张代理把想法公之于众后,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定制和工业化天然存在矛盾,行不通。这位被称为“疯子”的企业家,在送走两任职业经理人之后,把留学归来、在外企工作的女儿召回公司,一个在C端寻找客户,一个在M端改造工厂,即使波折重重也痴心不改,终于把这条路走通。
因为变革时间较早,即使相对容易的“看得见的**”,实践起来也并非一蹴而就。没有现成的系统可买,他们就自己投钱研究。以我们在工厂看到的吊轨、裁床和信息卡片为例,国内没有成熟的“吊轨”和裁床生产商,他们就按照需求向制造企业定制;信息卡片也是经过几次迭代最终发展为成型的电子卡片,而最初定制服装的信息、工艺是记在布条上的,由工人们挨个传看。
2003年酷特智能提出将工艺数字化时,还没有大数据的概念,“看不见的**”尝过的苦头就更多了。
定制服装最大的魅力是契合人体结构,从而掩饰体型缺点,不仅让服装呈现静态美,还可以兼顾动态美。优秀的版型师不仅需要充分了解人体结构,还需要不断更新人体尺寸大数据,不断接受顾客试穿反馈,完善版型理论。
要想实现个性化定制,需要改造的环节太多,其中最关键的两个环节是制版和量体,这两个环节是服装设计、加工与生产中颇为关键的一步,它关乎整套服装的造型是否合体,也是规模化生产不可突破的一道难关。
在量体环节上,为了将老裁缝的“非标准化、基于时间和经验积累”的量体技术**为固定参数,他们先是召集专家开会,研究机器制版的可能,又找来了一位从事50年量体工作的老师傅,希望他能制定一套简便易行的量体方式,然而答案都是“不可能”。于是,张代理亲自上阵,与团队一起钻研,最终在他的坚持下,CAD打版设备和自主研发的打版机床不仅让电脑自动制版成为可能,而且效率大大提高,精准度也丝毫不亚于拥有几十年经验的老裁缝。几经摸索形成的三点一线坐标量体法,只需要五分钟、采集人体19个部位的22个尺寸,就能掌握合格的人体数据。而这套标准化的方法,能让没有相关经验的人通过三天培训就能具备精准测量人体数据的能力。
在制版环节上,酷特智能首先根据人体的高矮胖瘦、肩形、肚形等特点,按照一定规则,裂变出远超人体总数的亿万个版型,再根据一个个订单(人体真实数据)验证这套裂变规则是否精确,如果有的规则不正确,就要及时修正,修正之后继续验证。
初期定制化订单不多的情况下,验证一次版型库需要半年的单子。“半年之后就不说砸掉多少客户了,只得到那套规则的修正方法。修正完之后,又得用一年时间再建一个新的版型库,我们的版型库建了三次、推翻三次,看得见的损失,一次就有3000万元。”张蕴蓝告诉《中国企业家》。
做了很多年,修改了特别多规则,酷特智能目前建立的第四代版型库可以完全摆脱对版式的依赖。收到一个个性化订单后,系统按前襟、后片、袖子、领子等部位拆解量体数据,从版型库中找到与其体型特征相匹配的版型,最终组合成符合客户整体身材的版型。老裁缝用一天时间才能做出的版型,酷特智能的数据库只需要20秒钟。这就是大数据给传统工业带来的价值,也成为酷特智能个性化定制的核心竞争力。
一边碰壁,一边砸钱,一边接单,一边打磨流水线,酷特智能终于在2011年初步走通了C2M个性化定制的路子,并在这一年将定制化业务剥离,将C2M上升为公司战略。
资料来源:被访者。制图:肖丽
为了了解C2M的核心要领,中欧国际工商学院经济学和金融学教授许小年到酷特智能调研多次,每次都会待很久,与张代理、张蕴蓝以及一线工人交流,向他们询问许多细节问题。找到答案后,许小年成为酷特智能的投资人。
在《数据治理——酷特智能管理演化新物种的实践》一书的推荐语中,许小年称:“酷特智能建成了国内外少有的、较为完整的数字化营销-设计-生产-供应-客服一体化系统,真正实现了大规模个性化定制,并以此为基础,对企业的组织结构进行了彻底的改造……”
建立个性化定制大数据平台之后,2013年,酷特智能开始对企业组织架构和流程进行改造,他们去掉了80%的中层人员,建立了一个去部门化、去领导化、去审批化、去科层化、去岗位化的扁平组织结构,实现了从人治到自治的转变。
酷特智能的员工大多是85后与90后,他们年轻、有主见,不再像上一代产业工人那样愿意按部就班地工作,而是希望在岗位上“自由”发挥更大价值。根据酷特智能打造的“源点论”管理系统,工厂里没有组长等中层管理人员,如果出现问题,工人可以问旁边人;如果旁边人没有答案,可以将问题输入眼前屏幕,系统看到问题后会自动给出答案;如果问题还没有解决,公司会成立临时虚拟组织,专门为此寻找答案。
随着公司的逐渐壮大,现在,最能让张蕴蓝感到开心的是招到优秀人才,而“去部门化”可以帮助公司更好地留住他们。酷特智能的管理架构中已将具体职能**为功能节点,谁有能力,谁就去承担这部分职能。
2015年,酷特智能被工信部列为46个智能制造试点企业之一。次年,为了推动纺织行业由传统生产制造转移为柔性化、智能化、精细化的服务型制造,工信部印发《纺织工业发展规划(2016-2020年)》。
从两化融合到互联网+,再到如今的产业互联网与工厂**,酷特智能成为其他企业参观、学习的对象。不只在服装行业,更有自行车、摩托车、化妆品、家具家装等其他领域的企业向其咨询变革之道,这让公司看到了新的机遇。
2016年,酷特智能成立新动能治理工程研究院,将自己十几年打磨的模式向全社会赋能。在实现“零库存、高利润、低成本、高周转”运营能力方面,帮助传统企业尤其是中小企业转型升级。酷特智能的案例库中已经覆盖30多个行业的上百家企业,使之总体效率提升30%以上。以乳品企业JINHE为例,通过快速补货,定制生产,酷特智能帮助其解决了活菌类短保质期产品的库存积压问题。
虽然巨头纷纷进入C2M领域,但彼此间还是有很大不同。酷特智能新动能治理工程研究院执行院长李金柱告诉《中国企业家》,比如阿里犀牛智造的订单量一般在100件以上,款式、版型也相对简单,要做到一人一版的个性化定制,更有价值的还是把体系、流程的思想融入软件系统中。以“智能排程”为例,系统需要用正确的数据、在正确的时间发给正确的人和机器执行,有效解决了个性化定制过程中的不确定性、复杂性和多样性问题。
酷特智能的前身是成立于1995年的青岛红领集团,20世纪九十年代,红领是青岛地区家喻户晓的服装品牌,请明星代言、为奥运健儿量身定制出场服等一波超前操作给这家企业烙上了时尚和创新的印记。2007年酷特智能正式成立,名字是张代理取的,“酷”代表了时代,“特”意味着创新。2020年7月8日,酷特智能在科创板上市,公开发行新股6000万股,发行价为5.94元,募集资金净额3亿元。根据招股说明书,酷特智能募资完成后会进一步推进柔性智慧工厂新建项目、智慧物流仓储、大数据及研发中心综合体建设项目。
张蕴蓝(左)和父亲张代理(右)
2020年11月,张蕴蓝正式接替父亲张代理成为公司新任董事长。张代理自从走上创业之路,带领酷特智能走完了从0到1的全过程,并把公司推向资本市场,然后将一个有着核心竞争力、代表时代发展趋势的企业交到女儿手上。
如何从1到N?根据2011年父女两人为公司制定的C2M发展战略,张蕴蓝未来要走的路也十分清晰:一方面是发挥M端的优势,将柔性制造能力通过工业互联网平台复制到更多领域;另一方面是弥补公司在C端的不足,打造自己的时尚、定制品牌。未来的酷特智能将不再是一个单纯的服装企业(服装企业只是酷特智能产业互联网生态体系中的一个M),而是一个横跨各界,拥有多个品牌、多个M的产业互联网生态体系。
通过深度走访四家企业,试图从百年品牌的数字化转型、新锐企业的强势崛起中,探究出企业创新的本质和魅力。
文 |温静
编辑 |米娜
图片来源 |中国企业家木兰汇
酷特智能,一家由传统服装企业进化而成的C2M产业互联网工业4.0生态的科技企业,在服装试验田的创新探索中, 将个性化定制的服装生产流水线化,每年可以生产出近百万套件个性化服装,它是如何做到的?
新能源汽车时代正加速到来,充电桩建设如火如荼, 头部充电运营商特来电为何语出惊人,公开宣称充电桩的技术路线是错误的?
而作为老牌企业,海尔和青岛啤酒又是如何保持活力的?
8月18~19日,《中国企业家》木兰汇委员们来到青岛, 深度走访了海尔、青岛啤酒、特来电、酷特智能,试图从百年品牌的数字化转型、新锐企业的强势崛起中,探究出企业创新的本质和魅力。
酷特智能的工厂,拥有近2000名工人,却没有厂长、车间主任,也没有班组长。员工全部由数据驱动进行自我管理。
走进工厂,最引人注目的是悬在空中正在运行的传送带,上方悬挂着数以万计处于不同制造环节的服装,它们的款式、面料、风格、尺寸各不相同,但各有一张属于自己的电子磁卡身份证。每位工人面前都有一个小屏幕,布料传送至工人面前,工人将磁卡往小屏幕上一刷,衣服数据一目了然。
令人惊诧的是, 这样的流水线工厂里,竟然没有两件衣服是相同的——酷特智能用流水线做出了个性化定制服装,一人一版、一衣一款、千衣千面。
通常的观点认为,工业化与个性化无法融合,酷特智能却用工业化的效率和成本成功生产出个性化产品。 工业化与个性化的壁垒是如何被打破的?
在青岛,服装品牌“红领”无人不晓。后来“红领”创始人张代理决定摆脱传统服装生产企业的老路子,走出属于自己的新路,他看到了数字化、智能化的趋势。于是从2003年便开始探索大规模个性化智能定制。2005年,张代理把在上海工作的女儿张蕴蓝找回来,2007年正式成立酷特智能。2009年,张蕴蓝担任酷特智能总裁。
十多年时间里,酷特智能引入互联网研发、营销等人才,建立起了用户在线自主设计、实时下单,以“大规模个性化定制”模式展开的需求和满足需求的C2M产业互联网平台生态。
驱动个性化生产的,是AI定制数据大脑,这是酷特智能的护城河。酷特智能经过多年探索和实践,投入数亿元资金,建造了可以自动匹配数万亿种款式、版型、工艺、面辅料等的大数据库,可以满足99%客户的个性化定制需求。
数据库的建立,并不容易。酷特智能董事长张蕴蓝举了个例子,“一个人的肩往前一点点,就要做接近一万个这种肩型的版。”这只是肩,不同的人形体各有不同,不断裂变,最后只有远超人类数量的版,才可能满足99%以上的人的需求。数据库规则大改了四次,不断积累、采集、修改,最后才建起了具有较高准确性的数据平台。
“如今,3000人的工厂变成了近2000人,产能反而提高了,整体效率提升了20%,管理成本下降了50%,利润连续三年增长。”酷特智能副总裁马玉铭介绍。
张蕴蓝称, 酷特智能表面上是一家服装企业,实际上已经进化成为一家科技公司。 酷特智能工厂对面,坐落着酷特C2M产业互联网研究院,目前由张代理负责——尽管他早已完全退出酷特智能的日常经营,但仍然舍不得放下产业研究。
严格来说,自酷特智能成立之日起,这家企业就已经不再是一家服装企业, 张代理、张蕴蓝两代掌舵者只是用一家3000多人的服装工厂做了一个科技试验田。 十多年后,这块试验田开花结果。如今,酷特智能正将这种智能制造、个性化定制解决方案、数字化治理体系复制到其他行业和产业,据马玉铭介绍,目前已复制到50多个行业150多家企业。
特锐德&特来电董事长于德翔正在布一个大局。
新能源汽车时代正在加速到来,充电桩建设如火如荼,于德翔却公开宣称不做充电桩路线,特来电已开始建设充电网了。
充电桩和充电网仅一字之差,却有本质上的不同。充电桩只是一个简单的充电设备,而充电网,则是深度融合的智能充电系统——强调能源的互通、数据互联。
于德翔直言,做充电桩的路线是错误的,那是汽车行业的惯性思维,他们用传统油车思维简单地套用在电车上。 然而,电与油并不同。油是一种燃料,而电是一种能源。
电有四个特征:靠前,发电和用电同时进行,中间无法存储;第二,电网有60%的资产是闲置的;第三,电网在高峰期或白天没有多余电量;第四,为了调节用户用电峰谷的使用习惯,国家采用峰谷分时电价机制,最便宜的电和最贵的电价格差了4.5倍。
基于对电的基本理解,2014年,于德翔创立特来电的时候没有做充电桩,而是以“充电网+微电网+储能网”为载体,构建了虚拟电厂平台。
为什么能提前布这么大的局?于德翔认为,一是他“不安分”;二是所有创新都要回到业务本质上。
年轻时,于德翔从国家电网辞职创业,“就是因为不安分,不愿意待在体制内”。2004年,特锐德成立,并于2009年在深交所上市,成为创业板靠前股。
几年后,于德翔希望自己和团队都能重回十年前的创业心态,因此开启了二次创业。他结合现代用电、未来用电市场,花了两年时间研究、调研,最后在2014年决定切入电动汽车领域,成立特来电。
他认为,所有创新都要回归到业务本质上。企业发展和创新都应立足在国家支持发展的赛道和战略基础上,选择电动汽车领域也正是基于他对电力行业和国家战略的理解和响应。
不过,这是一个基础设施行业,是马拉松赛跑,“理论上,一家好企业能跑40多公里,而这个行业到现在,还在4公里的阶段。”于德翔说,特来电成立十年了,刚走过产品和技术创新这一阶段,现在进入第二阶段,即整合资源,未来还需要慢慢跑。
39年来,海尔紧跟时代节拍,历经名牌战略、多元化战略、国际化战略、全球化品牌战略、网络化战略、生态品牌战略发展阶段,已经从家电企业转型为物联网时代引领的生态型企业,当下更是持续聚焦实业,深耕智慧住居和产业互联网两大主赛道,助力经济社会的高质量发展。今年6月,海尔已连续5年作为全球唯一物联网生态品牌蝉联“凯度BrandZ最具价值全球品牌100强”。
“我看到了一个陌生的海尔,一个也许需要对它重新定义的海尔。” 这是一位木兰汇委员在看过海尔生态体验中心后,发出的感慨。
在智慧住居赛道,海尔连续14年稳居“欧睿国际全球大型家电品牌零售量”靠前名,在全球构建起“海尔、卡萨帝、Leader、美国GE Appliances、新西兰Fisher&Paykel、日本AQUA、意大利Candy”七大世界级高端家电品牌集群和“研发+智造+营销”三位一体的全球化运营体系,同时推出了全球推荐智慧家庭场景品牌——三翼鸟。位于海尔生态体验中心三楼的三翼鸟全场景空间将整个“家”搬到现场,让木兰汇委员们体验了包括衣、食、住、娱各方面的智慧场景。在智慧阳台,这里不再是晾衣服、放杂物的地方,而是专属健身房,用户还可以根据自己的需求打造萌宠阳台、绿植阳台;在智慧浴室,热水器可以提供矿泉养肤方案,在家就能洗上“温泉澡”;在智慧厨房,可量身定制健康菜谱,AI助力一键美食……所有场景,带来不一样的智慧生活“家”体验。
如果说,智能家居让外界看到了不一样的海尔, 那么工业互联网平台——卡奥斯,代表的则是一个外界更加陌生的海尔的未来。
数据显示,2022年,中国数字经济规模已经超过50万亿元,占总GDP的比例超四成。而据IDC公布的数据,数字化能够给85%的企业带来财务上的改善。 对于企业而言,数字化转型已经不是一个选择题,而是一个必答题。
卡奥斯首席架构师熊普江称,未来的竞争一定是生态之争,企业必须进行数字化转型,成为物联网企业。而工业互联网会成为企业数字化的新引擎,成为企业数字化的助推器。
数字化,要改变的不是简单的系统或信息化,而是真正要改变企业的形态,催生新的商业模式。熊普江称,通过工业互联网,企业可以重塑企业价值。过去,提质增效、降本增效、个性化定制,被视为企业不可能的三角,如今通过工业互联网,这不可能的三角可被打破。
2017年,海尔集团推出工业互联网平台卡奥斯COSMOPlat,试图通过制造经验与新一代信息技术融合,以大规模定制为模式,引入用户全流程参与体验,帮助多个行业实现转型升级。
熊普江介绍,跟过去以产品或企业为中心不同,卡奥斯COSMOPlat以用户为中心,将与用户全流程相关的因素聚集在这个平台上,实现企业、用户、资源的零距离整合,从而创造一个新的工业生态。
目前,卡奥斯COSMOPlat链接的企业已超90万家,服务企业超过8万家,给企业带来的节能、提效、增收方面的成效显著,连续5年位居*家级“双跨”平台首位。
8月的青岛啤酒博物馆,里面挤满了游客——这是由老厂房、老设备改造而成的啤酒博物馆,已有120年历史,今天人们正从这探访中国啤酒百年工业发展史。
青岛啤酒始于1903年,英、德两国商人合资创办了“日耳曼啤酒公司青岛股份有限公司”,其生产的“日耳曼牌”啤酒在3年后的慕尼黑世界啤酒博览会上获得金奖。1949年,青岛啤酒由青岛政府接管,更名为“国营青岛啤酒厂”。
几经沉浮,一百多年前那家小小的啤酒厂在几代中国人的经营下,已经发展成为世界级的啤酒企业,年产量达800多万吨,远销全球120个国家。坐在这座充满历史厚重感的红色建筑里,品尝着不同口味的青岛啤酒,大家产生了疑惑—— 一百多年里,青岛啤酒为何能保持“长青”?
守正创新的青岛啤酒,成为长期主义下实业坚守的榜样。其保持“长青”的密码在于把握住了“变”与“不变”的辩证法:“变”的是创新,“不变”的是品质。
青岛啤酒博物馆里还保留了1903年时车间的原貌。在糖化车间,有一台产于1896年的电机,直到今天,通电后还可以正常运转。博物馆工作人员称,当初的设备是在一代代青啤人的精心维护下保养至今的,已成为中国啤酒工业百年历史的较好见证。
来到宽敞的现代化车间,数字化、智能化已经成为车间操作的主角。在智能生产线上,机器视觉代替了人眼检测,AGV小车取代了人工作业,依托各种传感器、智能识别和大数据,生产全程实现了数字化控制。繁忙的生产线上,仅有一两位技术人员。
据介绍,青岛啤酒厂运用数字化手段,建成了包装产线管理等7大智能管理系统,通过数字技术与生产制造融合,近三年碳排放密度降低48%、单日平均产量提升60%、成品出库效率提高了50%,这里也是全球最先进的工业互联网“灯塔工厂”。
在原浆啤酒品尝区,6杯不同口味青岛啤酒,从纯生,到皮尔森、白啤、原浆、IPA,再到黑啤,在眼前一字排开。青岛啤酒副总裁兼制造中心总裁、总酿酒师徐楠向大家介绍不同产品的工艺、口味及故事。
徐楠称,青岛啤酒在早期很长一段时间里只有一款啤酒——绿色瓶装的青岛啤酒1903。近年来,青啤产品已经从“有一瓶”变为“有一套”,高端产品阵容也日渐强大。在这背后,是消费者需求发生了变化。
“青岛啤酒厂是中国啤酒行业最古老的工厂,也是最年轻的工厂。” 徐楠说。而只为酿造好啤酒的青岛啤酒,120岁了依然那么好喝!
以上就是酷特智能是做什么的?的详细内容,希望通过阅读小编的文章之后能够有所收获!